河流的第三条岸龚循明陶瓷绘画作品
魔幻现实主义作家罗萨(-)在《河流的第三条岸》,通过父亲及其小船,塑造了一个在河流漂泊、在精神世界漫游的人物形象。基于此,出于对龚循明的艺术创作的观察梳理,陶瓷之于当代绘画,其人其画,恰似一种觉醒的出走形象,被抽离出复杂的人群、社会,成为一个符号:像河流的第三条岸,在确认山水和人的关系,在追求自由的历史。近日,记者对龚循明进行了专访。以下为访谈正文。
1.我们注意到您的履历,是先在雕塑瓷厂,后考取的陶瓷大学。从您的创作实践的角度,您怎么看待瓷厂的那段经历?在院校的教育中,受到了哪些启发?
进瓷厂之前,我已经接受了美术的启蒙,那是在中学,因为对美术感兴趣,所以加入了美术兴趣小组,授课老师是从广州美术学院下放的梁海娇教授。
进雕塑瓷厂的时间大概是年6月,性质是学徒工,具体做印坯。当时年纪小,对自己感兴趣的,像绘画、文学,同时也写一点所谓的文学作品,特别执着。记得在印坯车间做了没多久,就被借调到了瓷厂的工会,办宣传栏,办篮球队。当时活动很密集,搞宣传的任务特别重,比方说领导人去世,我们就画大尺寸人物像,动辄一米多长宽的那种规格,便于瓷厂举办追悼活动。像这种工作,其实很训练基本功。
年参加高考,进了景德镇陶瓷学院的雕塑专业。大学时期,最感兴趣的是写生训练,画素描,读各种书籍。训练是一种常态化的过程,文化的养成,则是对训练的一种内化。
2.“印象山水”系列中,您提到“去物像化”,怎么理解它?绘画毕竟是形式感不可或缺的一种语言,新的物像被塑造建立之后,它和旧的物像,是一种什么关系?观者又能如何把握这种关联性?要知道,找不到切入口,观者将进不了绘画语言系统,相当于在玩一种色彩和造型的游戏。当然,抑或是,您在创作过程中,并未考虑过阅读通道的问题?
“印象山水”系列是我对山水创作过程的反思。并非某个瞬间突发奇想而得到的。这种反思,持续进行。我常说,我一直在试错。这并非某种谦辞,而是事实。
我提出“去物象化”,是基于对技法的理解。我是做雕塑出身的,后来到了绘画。两者的关联都是“塑形”。比如说,对于静物,我们强调质感、空间、光影及其他结构性的东西,这些都是技法能解决的,又像传统绘画里面的用笔、用锋及其线条、布局等等,在我的持续的创作中,愈发感受到一种深刻的限制。这种限制的结果是“作品”千篇一律,像在搞一种不断重复的劳动。这种限制,甚至上升到了对创作题材的干预。因此,我想必须打破它,突破限制,给创作更多自由。举个例子,我们画山水,山、水、人之间是有关系的,语言之间又有结构关系,传统的搞法总是去描绘一个具象的东西,这样就迫使在一些边角、边界之间做好平衡,山是山,水是水,本质上的是结构主义的一套方法论。而我想要的是,所描绘的是一种对山水的感受,也就是中国传统讲究的山水的精神,这样,势必要面对一种抽象。山水变成了抽象,从原有的认知之中抽离了出来,变成了一种感知的符号。我不怎么碰理论类书籍,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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