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读中渡口春望江西日报
03:29我的朗读故事刘坚,景德镇学院教授。说起读书,我应该算是一个骨灰级的书迷。读小人书不算,七岁那年,我就开始读《人民文学》——那是我爱好文学的母亲订阅的,在她的影响下,阅读成了我和我姐童年最大的爱好。读完了自己家里的书,就读别人家的,用自家的书跟人交换。那个年代,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,大部分书籍都被烧被禁,所以私底下传阅的书少得可怜,而越是这样,我们阅读的欲望就越是强烈,真的可以用“如饥似渴”来形容。那时出版的新书很少,所以我读的很多都是旧书破书,不是没有封面就是没有封底,有些书读完都不知道书名是什么,作者是谁。我记得当年就有一本发黄的、竖排的旧书,其实并不是我们最爱读的小说,而是散文随笔之类的文集,既没有封面也没有封底,甚至前后都缺了好几页,但我依然饥不择食,读了一遍又一遍,最后越读越觉得有味儿,简直爱不释手,干脆自己用牛皮纸给它做了个封面,还给它题了一个书名叫《切梦刀》—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题,也许是其中一篇最写到了一本叫《切梦刀》的旧书。很多年后的今天回忆起这件事,灵机一动,百度“切梦刀”三字,竟然查到了,那本写到了《切梦刀》的短文集,书名还真的也叫《切梦刀》,作者是李健吾,出版于年。十岁以后我是在一个叫乐平发电厂的国企厂生活区里长大的,不知从哪年开始,厂里建了一个职工阅览室,购置了许多书,职工们凭借书证一次可以借阅2本回家细读。我高兴极了。起初是父亲带我去借,后来管理员阿姨见我这么爱读书,破例允许我自己拿着父亲的借书证进去,有时还允许我超过2本。那段岁月,我几乎隔几天就往那个阅览室跑,到后来几乎读完了里面所有的书,包括历史地理哲学医学等非文学类的书籍,范文澜的《中国通史》就是那时读的。当然,我最喜爱的还是文学书籍。所以,最后恢复高考后,我毫不犹豫地在自愿表上填报了中文系。进校后,我理所当然地又成了图书馆的常客,虽然我们中文系的学生比其他系学生一次能多借好几本书,但没有谁比我去得频繁。以致于后来不用我开口,管理员蒋老师一见我,就能将事先给我留好的我想借的书找出来递给我。话说回来,我们那时已经是“专业读书”人,速度当然应该比业余读者快,一部《复活》这样的长篇巨著,业余读者利用八小时以外茶余饭后慢慢读,少则一周,多则一月都有可能,而我和我的同学们会仅用一个通宵就完成阅读任务。理论书可能会读得慢一些,但考上研究生后,我也曾用一天的时间读完邢福义的《文化语言学》。而成为一名大学老师之后,不仅读书量更大,而且读得更细更深入,尤其是所教课程的专业书。因为必须自己先完全消化,才能在课堂上讲得透彻讲得生动。此外,当你读书读到一定的境界,往往会启发思考,会有意外的顿悟,会产生属于自己的新的观点和理论体系。我的“言语交际容错阈”研究课题,就是这样产生的,在社会语言研究领域首开先河,独树一帜。总之,读书的习惯贯穿了我的一生,让我受益无穷。朗读者:刘坚编辑:袁荣穗
上一篇文章: 大学王牌专业一览,第五轮学科评估情况 下一篇文章: 没有了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jingdezhenzx.com/jdzxs/14214.html